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,他靠着座椅的靠背,一手拿着手机,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,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。
冷战了一天的感觉太糟糕,她竟然分外怀念他的吻。
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徐伯,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?”
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
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陆薄言还记得前天晚上把她按在墙上时,她那句怒气冲冲的:“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
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挂掉电话,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。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苏简安跺了跺脚: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“嘁!”江少恺发动车子,“嫁夫忘友!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!”
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